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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“上山下乡”的年月，有两个省城的女知青住在我家

    一个姓刘，一个姓张

    妈妈为她们做饭，她天麻麻亮就起来了，风箱呼呼喘气的当儿，火钗就开始在锅堂里叮叮当当的敲了，炊烟袅袅，新的一天就开始了

    

    　　今年的五一，在网上也曾耳闻了这样的死亡，曾在三十，四十论坛亨有盛名的白叶先生，也是因车祸踏上了天国之路的，享年不过四十五岁

    还有一次是我亲眼目睹的一次死亡

    那是在单位上班时，一位年仅四十多岁的男子边走边打电话，走在一个拐弯处时，不幸意外遭到后退的大型工艺车的亲吻，当场身体碎裂死亡

    那时，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，我们站在宽大的控制室里，把摄像头拉近拉近，真切而细致地看到了这一幕，至今还记得，那时的心情是何等的复杂，真切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常与脆弱

    即使是几天以后，我们都恐惧着，也不愿意经过那里，总是绕道而行，仿佛绕过死亡陷井

    他们死亡时还是壮年，他们一定还有好多未了的心愿，也许他还有父母需要侍奉，也许他们还有孩子等待着他来抚养，也许他们还有着很多的希望和憧憬，然而，死亡却这样的意外的光顾了，不容半点迟疑、思量

    ……这样的因车祸的死亡，每天都存在着

    想想，在我们生活的空间里，死亡就这样悄悄地存在着，随时随地，它存在着极大的偶然性，它常常使我们觉得生命的无常，感到命途的多舛

    

    往日思想中常常关心即日的门路，此刻情思里常常震动要害的认知

    往日精力里藏着不行停止的芳华，此刻芳华的精神中挥就着变换的财产

    

    　　下半月的清晨，月亮依然挂在天空，只是它往往西移到了马鞍山的背后，再迟一点，就到了鹰嘴岩顶上

    太阳出来了，月亮还挂在天空

    父亲的身影出现在晨晖中的时候，他至少已经铲完了一根田坎

    而他一到田边，则是先看一看秧田里水的深浅，伸出指头试一试水温，抬头向天空了望一阵子，然后将盖秧苗的塑料篷的两头敞开

    父亲铲田坎用的那柄锄，年龄比他还大，锄把光滑闪亮，比用丝绸打磨过的竹器还要细腻

    祖父说锄柄是枇杷树的，是他亲手从石千担下边的悬崖上砍回来的

    锄磨损成月牙形了，再才拿到铁匠铺去背一下，继续使用

    一般来说，祖父去背锄头只在一固定的地方进行，后来就是父亲去

    我记得有一次和他一同去，父亲回来的时候对我说，他不想让我从他手里再接过那柄锄头，我当时认为父亲既然宝贝那柄锄，当然不愿交给我和姐姐使用

    我上高中的时候，有一次回家，一天便挖断一柄锄，震断一柄斧子和一把柴刀，母亲将我狠狠地骂了一顿，父亲却说：旧的不去，新的不来

    那柄锄我只使用过几次，轻巧而锋利，不用使重力便能铲断指拇粗的树根

    当然，田坎上只有草根，鲜有树根

    父亲铲田坎的时候，很少伸直腰，他一次次将锄抬起，向前伸出，再斜向后用力拉动

    他有时左手上前，有时右手上前，这样换手，就降低了疲劳，延长了劳动时间

    

    　　于是就谈

    围着一盆炭火，各自就着一盏本地产的绿茶，边饮边谈，边谈边饮

    渐渐地，就觉出了亲切、随意和自然

    我絮絮地说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：刚来时的人地两疏，我所坚持的教学原则，与学生相处时的种种感受和想法，特别是利用休息时间，创办文学社，指导学生课外写作的甘苦得失

    “不容易啊，谢老师

    ”客边听边记，边唏嘘感叹，“我也曾是教师，我最能理解老师的苦楚和艰辛

    ”说时，客又轻轻地拍抚着我的肩头，神情里满是鼓励和赞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