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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3-29 01:55  浏览:5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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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当你哭着告诉我,你无数次回到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露台上痛哭的时候,我释放了对你的所有仇恨

    这么久放不下,忘不掉的是这么多年苦苦的付出,到最后都没有得到你的一句肯...

      没猜测,约书亚果然摇头:“不,仍旧由于那次车祸,汉娜的脑力重要受损

    前些年,她还能凭助听器委屈听到少许声响,近几年则实足与声响绝缘了

    ”

    />  清明节是上坟的日子,尤其是在乡下,这天就显得尤为重要

    早在离清明节还有半个多月的时候,母亲就开始念叨着去给外公上坟,还一个劲儿的说今年可别再忘了带根棍子,要不然烧纸的时候总烧不透,那样烧给外公的钱就不能全到外公的手里

    母亲提前就准备好了买给外公的烧纸,还买了三个存折,说是外公的钱要是花不了,可以存到银行里,什么时候用钱了,什么时候再去取,省得外公老犯傻,把自己的钱分给别人花

      外公去世已经有十五年,我对他生前的印象很模糊,只记得外公喜欢和人拉呱,而且一拉就是半天,外婆让他去干什么事儿,只要是他一拉上呱,他就把外婆的吩咐全都扔在了脑后,为此,外公没少挨外婆的数落,她还给外公取了一个外号,叫做“卖老鼠药的”,因为只有卖老鼠药的小贩才会像他那样说个不停,哟喝个不停

    外公一生懦弱,自己从来都没个准主意,家里的一切都由外婆当家,他在家里就那样默默无闻的走过了他的一生,他只活到六十九岁,当他的子女都有能力来孝敬他的时候,他就如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一样,无声无息的去世了

    外公的去世在家里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,也许是因为好强能干的外婆在子女们心中的形象太过于充实了,所以外公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

      外公去世以后,外婆便离开了自己的家,轮流到女儿家住着,三个舅舅都指望不上,他们一个比一个不孝,一个比一个日子过得穷,这也许是由于外婆在他们小的时候过于重男轻女溺爱他们的缘故吧

    由于外婆不在家,母亲和四个姨妈便很少再回娘家,只是适逢外公的忌日或是逢年过节去给外公上上坟,烧点纸,再就是每年的清明节也给他去上一次坟,除此之外,就再也没有人去给他上坟了

      每年的清明节,母亲都是和几个姨妈一起去给外公上坟,今年也不例外,早早的就都约好了一起回娘家

    可适逢不巧,六十多岁的大姨妈心脏病犯了,只能在家安心的静养;二姨妈的儿媳妇要考研究生,她不得不在家里替媳妇照顾不到一周岁的小孙子;四姨妈的女儿正好赶上结婚,四姨妈忙前忙后的替表妹张罗婚事;外婆住在小姨家里,需要小姨的照顾,正好又赶上小姨得了重感冒

    四个姨妈都不能去给外公上坟了,只能指望母亲一个人去上坟了

      五十五岁的母亲,本来身体很硬朗,里里外外的闲不着,在离清明节两三天的时间里,母亲就准备好了上坟用的祭品和烧纸,她还真得没忘记从屋后的树林里砍一根杨树叉以备烧纸的时候用

    可清明节的头天晚上,母亲突然浑身冒冷汗,发起了高烧,接下来的事情便是输液、打针、吃药,可就是不见好转,给外公上坟的事儿也只能就此泡汤

      母亲自己不能去给外公上坟,她便吩咐我和弟弟去上坟,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们俩都很不情愿的想去,说实话,打从内心里,我们更亲近祖父和祖母,虽然他们去世的时间比外公还要长上几年,但从我们的内心深处永远也忘记不了他们,逢年过节,不用父母吩咐,我们姐弟几个都争着去给祖父祖母上坟,我们忘不了祖父背着我们去赶集,忘不了祖母用小推车推着我们玩,更忘不了祖父因为我们累的驼了背,祖母因为长时间抱我们而胳膊疼得直不起来

    祖父和祖母有什么好东西自己从来都舍不得吃一口,总是小心的放在柜子里留给我们吃,我们姐弟几个都是祖父和祖母带大的

    相反的,一年难得去外公家几次,再加上外公外婆更疼爱他们自己的孙子、孙女,我们就算是去了,也看不出外公外婆有多少欣喜的情绪,就更别提抱着我们去玩,给我们好吃的东西吃了

      母亲见我和弟弟执意不愿去给外公上坟,也只好作罢,说是等自己身体好了再去,只是清明节别人的儿女都去上坟,独有外公的儿女没有一个去给他上坟,外公在九泉之下,只好羡慕别人了,或许还会几许心酸的感觉吧

      母亲的脸烧得红红的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手腕上的点滴一滴一滴的输入到她的体内,突然,母亲的眼角淌出两行泪水,她赶紧用袖子擦了下去,然后使劲的揉着眼睛说:眼睛里面可能进了沙子,怎么这样磨得慌

      姐姐翻过开母亲的眼皮,仔细的瞅了瞅,也没发现什么,最后姐姐又不放心的吹了几下才放下母亲的眼皮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,我心里一颤,再看一眼母亲,她眼里的泪又淌了出来

      “娘,我去给外公上坟,你打完这瓶点滴我就去!”  母亲笑了,脸上的泪让发烫的脸很快的给烘干成了两条弯曲的泪痕

    

    那年我二十多岁,田洪轩笑的仍旧像一朵花,葵花,有什么事找他保持是很稳,仲夏天和许巍也仍旧是他爱好的歌,搞到了漂泊地球的飘,看的很冲动,自主多吃了几只螃蟹,回了武汉又是夏季,像进了笼屉一律的我,估量和她们差不离,从耀武扬威到纹丝不动,从青涩到老练,从咬不动到真香,然而是一年之隔

    

      近七点了,一个本地的司机,还打着年三十扣肉或八宝饭的饱嗝,开着一辆昏昏睡的车子来到我们面前

    赵昕和岳玲上车就把残缺的睡眠交给了并不柔软的座位,我呢也不关心包子和花卷,我只关心我所有的光荣与梦想或我所谓的光荣与梦想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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