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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姿绰约,指的即是你了;始于颜值,陷入本领,忠于品行,我也往往报告本人——朔方有才子,绝世而独力
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,国色天香,非花非雾
风中飘来一首歌谣,和着淡淡的清香,飘向了远方
我必须清心寡欲
这个坏的念头,一冲出思想牢笼,我先是感到从手到脚底冰凉,继而麻木,似乎很快就有一种不祥笼罩全身,恍惚中会危及整个生命
胸闷,切齿,摇头,甚至开始怀疑人生
身携四十二年阳光足以照亮一切临近黑暗,或者就是瞬间的简单不悦,或者挡道前进障碍
总之,烦到不烦
只是恨中夹杂愤怒
愤怒自己无耻
怎么一个小的落叶,岂能障目?!但我此间不想抓紧咳嗽
我只想在时光的额头上捣上一指头,沾着血印,去捣
我感谢这些审时度势聚集的阳光一下子明亮了我心,朝阳、灿烂、明媚
在可感的涌动中,我翕动冷唇,很想说话,歌唱
喂朋友,站出来吧,我在春天的边缘,等你,等你来时,我借用暖暖的春风问候你
面对三个空荡的苦瓜啤酒瓶,我残存的叹息犹如这些挂满瓶身的碎小泡沫,并不起眼
偏偏又想到春暖花开,面朝大海,汹涌波涛卷起成千上万朵的浪花,甚是眼打
壁上的钟声灿烂开放
而初婚月亮依然照着始终湿润三八线
我又想起了她,我的爱人新年之后的兰子
她没来,理所当然中的当然
我过多的其它念头压迫着丛生的迂腐
我是否过坏?是否就是现代的陈世美二? 梦的那端站着的莫非是你,还是你?你,这样一个女人,用一朵花深刻修复青春的小家碧玉,总是喜欢不停剥开玻璃之唇,清亮嗓音,说爱着我,说剪草机剪过的草坪,说半生缘加半生缘,不能缩影的一生
而我仍在旅途路上赶路,肢解生活,肢解非分之想
我其实就是小心眼,避风塘岂止容纳我的一腔羞愧,几滴伤感,抑或不惑之年坚挺信念中七尺热血身躯
谁能阻止一切吐蕊怒放的花朵雅芳、暗香
花朵只有在春天献身才是最美丽的,才是贞洁的
善变犹如翔鸟奋翅飞跃抖落的一片亮羽,而我致命的错误;是忽略你黯眸蓄满光焰,霎那间照亮的天空
借助摇曳或疾速奔驰的唇,舞蹈食指在即将沦陷的情感城池折戟划圈,套牢反复吟唱鸡鸣,速溶咖啡伺机献媚,脸的一页读不懂的黑,莫非就是爱情的雀斑?蹁蜷的蝴蝶让倒春寒更加寒冷,只是一尘不染的圣洁之白占据天空,而心空退却的白更显惨白
遁去背影无限扩大切肤离情,有话可说的唇挟持脚拼命追赶大朵大朵桃花宽恕的蝶
悬挂罪或恶
恍然想起口下盖世太保的中国女人,想起惨寰人绝的法西斯,“X”这个难以印证或求解的图解方程,会不会一夜之间重新长出毒瘤? 中东路线图仍被声引领,前进,而爱是没有航标的河流,内蕴柔情
怀疑这些空气
过于纯净,夹杂一丝甜意的空气
槐花,蜜蜂,蝴蝶的故园,着迷这些小生灵和人类永远不可同步的臆想,偏离、分叉,会合
感谢上苍我是人,性情中人,诗酒花梦皆为我爱
除了根本意义上有头有脸,有思想,又脚踏实地的整个身躯去拥抱另一个美好未来青睐
在春天,在中原以西卢氏,我心中的二姐妹的裙裾居住着月亮,住着一种必须深入生活的妩媚
我的目光只能在时光不停的奔跑中做短暂停留,这个杯留给暗夜,更深暗夜里的想象中应该翻一下身子的迎春花吧
她们娇气美丽,又弱不禁风,又春风得意
我用夹在中与食指间的帝豪香烟燃烧情欲,同时燃烧随遇而安
你们,用三片落满月光的叶子,去镶嵌今夜空荡的天宇,抑或用魂野中幽香的兰花,去修复灿烂,弥补这个缺少枝条的花季岁月
这既矛盾又统一和谐的现实重复播放的只是在2005年春天哭泣的蚂蚁,多么想靠近五月热烈起来的阳光照耀
是否启唇可得,垂手可得?! 残缺的动听泛着青苔
氤氲弥漫开来,你一身洁白袭人,你一身叹息感人
我无法寄存的大好时光,为何苦不堪言
我需要,不停需要
用唇说话,歌唱
而逃避的春风为何拂面,让春情荡漾,又出其不意地追赶那些驼背蜜蜂的喧闹? 我没有面具,从不需要用佩饰装修故做的镇静
我坦然,一身磊落,除了光明,还是光明
而酒必须撤退,心情必须弥补
软硬实体惟有晃动的高脚酒杯依然喊着我从不低头的名字,去接近通体透明
而你们这些阅读者的目光无须酸涩,疲惫
我在春天迎接你们,本身就意味着是幸福
不信,你们就打开形色不同的各种窗吧,那只单独为我捎去口信的雄蜂正在运载春天好消息,它会告诉你更磅礴惊魂的清香真的是来自我心灵深处,并力求把我的并不起眼的一声喟叹救赎出来
删掉困惑统率文字,以梦为马,用不是偏瘫失色的右手把玩寂寞,从镜中移出桃花,移出一夜长出的爱情雀斑
而空洞最为可怕,忏悔洗刷不了无奈一些黑
必须增加一点愤怒,释怀软弱
关键是没有痛疼,去覆盖另一种痛疼
我无奈用左手摸着右脸,突然想起纵观沧海曹公或千里之外一场春雨过后,一群上岸的鱼,面对残疾浪花,是否流泪?!
19、在人生道路上,走上坡路要昂首阔步,走下坡路要谨小慎微,走阳关道要目视前方,走羊肠路要俯视脚下
秋风顺着北天的旷野,一路吹过来,我在窗子里感受到它的凉爽甚至清凉
夜市里还有买卖的人在喊叫,高声打价,天还不晚
有夜游的鸟在空中扑拉拉的飞过来,又飞过去,想来这鸟,就是一直在城市里转来转去的长尾巴灰喜鹊,这种鸟,长了长长的尾巴,雪白的肚腹,叫起来声音难听了些,但是,却因此而在城里生存繁衍下来,甚至,一向以数量巨大的麻雀都远远地赶不上它们
它们大白天都敢在城市的楼群里飞来飞去,却没有一个人去打扰它们
似乎,人人看见它们,都以远远地躲开为妙
如同躲避街头上的小地痞混混
虽然大家都知道,这些鸟,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但是,因为名声在那里,大人孩子还是希望尽快地离开它们——这却成了它们能够生存下来的最好的理由——在城市里生存,地皮早就一个劲的飞涨,别说是鸟,就是人,也真的是白居不易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