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,天边透出一丝光亮来,灰云被抹上几缕淡淡的金色
那金色渐渐地聚成了一片,透出淡淡的红晕
这时头顶的天空也变成了淡蓝色
沉睡了一夜的原野,终于清醒了
我也看清了她的颜色:树是绿、黄、红相间的斑驳,草是金黄的枯萎
曾经称霸原野的绿色,现在倒成了这原野上的点缀
永远都不会遇到亲人,甚至健身也成为一种奢侈
其实世事与我有何关?我也不过是看看那些儿女情长
沈教师牺牲后,傅汉斯、张充和从美利坚合众国口传来一幅挽辞
字是晋人小字,一看就领会是张充和写的
词想必也是她拟的
惟有四句:
再说妈妈的高血压心脏病,整天说晕得很
爸爸的面部神经麻痹,体力不支
这一切都不允许我再在外边过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