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暑期,全家人去北京探亲,在妻子的父母家愉快地生活了一段时间
8月下旬,我们乘火车南归
因为是硬座,夜晚靠在椅背上,似睡似醒
早晨6时30分,列车上开始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,其中一条江南某地堤闸溃破及抢险的新闻使我一下子惊醒过来
这条新闻报导的正是我生活过的那处圩区
简短的新闻很快播送完哔,我的心一时比一时沉重起来
灾难突如其来,我不知道在那里生活的许多亲戚朋友怎么样了,房屋财产想来也会受到损失
尤其让我担忧的是厝在坟地里的父母的棺木,如果给大水冲跑了,那真是我们做子女的罪过
1954年的长江大洪水,曾将那一带村庄淹成一片汪洋,村人流离失所,亲身经历那一场大灾难的人,至今余悸未消
但愿──我只能但愿,这一次的灾情没有那么严重
天际里的烟雾,登时飘散,山的极端仍旧是山,夜的极端却是光彩
锁在梦里的念想,当梦接受不起,会忘在梦里:当爱的理想,心再也撑不动,会在某个符合的刹时走进恋人的心
鲁迅故居的桂树,据说就十分出名,桂香里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,读书,长大,然后就折桂
鲁迅先生早已做古,然而他故居的桂树应该犹存,应该是他永远袅袅的心香
据说,杭州的桂花堪称“清可涤尘,浓可透远
”我至今也没有亲自到人间的天堂里去过,没有亲眼观赏过才子佳人的故乡美景,没有亲耳聆听过歌一样的吴侬软语,对杭州清远的桂香,自然还没有“亲鼻”品味,所以,只能空空地想象而已
最可注意的是桂居然是中国一个省的简称,桂人桂系,以桂而为一大片南国红土地的称呼,真是桂莫大的光荣
而且,人们把世上最美好的帽子叫做桂冠
桂冠,芬芳的帽子,世界上最美丽的帽子,诗人们可以戴之,教育家可以戴之,科学家亦可以无愧地戴之,它比乌纱帽好看了不知多少倍,也不知尊贵了多少倍
桂冠在身,生命中自然就散发出温馨的香、尊贵的香
不像北方的鲁莽少年,编一个柳条的帽子,赶着一群吃草的羊
也不像现在大行其是的什么博士帽,道貌岸然的样子,浑身一股英国语言的奶酪味儿,哪有什么清远的桂香
而他仿佛是爱的绝缘体,从我眼里发出的强烈电磁波,总不能引发感应起电
于他而言,我始终是他的主顾,一个理所应当捧场的顾客
这让我又恨又无奈着,在每个蓄满失落情结的夜晚,我将满腹的心事付诸笔端,期待着有一天在印有我名字的文章里,让他捧读我的心(MeiWen.com.cn)
34、不用看日月,你就是星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