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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,由母亲推着小推车在前探路,然后刨下一个土坑,我则丢进两三粒玉米种,母亲顺手掩埋上
然后再朝前推进,小车每移动一步,土坑则向前推进一步
我撒种子,感觉还不甚太劳累,不知不觉地已点完了一垄
到了地头,母亲累得满头大汗,我给母亲说让我来刨坑,她来撒种子
我几次来到鱼缸前,看那金鱼,它还在动,无力的
此时,我不知道金鱼在想什么,金鱼也许在恨我,恨我把它放在这个圆形的鱼缸中,恨我不该把它带回来
也许它现在很孤独,很无助,它一定在怀念它的同伴,因为它的同伴在十天前死去了
金鱼是不是对我还有一丝祈求?希望我能放它到河水里,但是我知道,现在把它放到哪里都是无用的,它已经被一张网牢牢罩住,终究逃脱不了死亡的厄运
重读父亲,他在我的眼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人
爱好宁静,偶尔宁静更是一部分的独立,尘世一梦,都不过爱恨交叉,爱得深了,就会相左,爱的浅了,因缘又不够,哔竟是,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的托辞,在恋情的功夫里,终身会过得很快,爱一人就充满,就这么一齐爱下来,从来爱下来,尽管究竟能否快乐,安静地爱,宁静的爱,就充满
有人叫你三叶草,也有人说,你叫四叶草,再有人看到过,你那纤悉的枝尖上互生着七颗心形叶
因常常看到乌鸦啄食,儿时搭档给你取的名字叫作老鸦草、酸酸草,既简直,更妥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