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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有人开玩笑时问我,你爷爷呢?我会用那些似乎也对爷爷有成见的大人教的话,毫不犹豫的回答:“死了!”这时爷爷虽然一把年纪了,但身手敏捷地从阁楼上下来了,那硬硬的烟锅就飞向了我脑后,为“死了”这俩字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,以致于小学一年级时我反应非常迟钝,不知和这来自脑后的袭击可有直接关系?总之一年级时我一见到教鞭,就会想到爷爷手里那根烟管
对老师的畏惧也是经常的
我一直预谋把他烟锅“毁尸灭迹”——扔得远远的,但即使我的阴谋得逞了,他还会不断找到新的紫竹来做他的烟管
而我却永远是一个伤疤未好就忘痛的孩子,我总在院里痛骂他“死了”时,不去提防来自他给后脑的袭击,这一切让我多年后仍对那些抽旱烟锅,脸色阴沉的老人心存戒惧
关爱是一颗善良的种子,也是一种美丽的果实
尽管成长的过程也许相当艰难,希望与失望总是如影相伴,但再大的失望也无法将给予我的关爱割舍而去,除了血缘,还有师长之恩,还有手足之情,还有同窗之谊
我明白我终身也无法舍去生命中所能给予自然、环境、社会和他人的关爱,因为善良已经与我的生命须臾不能分离
恶狠狠的,我想,可是,怎么办呢?那疯狂的自恋情节还没有过去
怎么办呢?我的白衣,我的玉镯?
两年多往日的夏季,我回国去拜访久其余双亲,固然只在教里寓居了短短的两个月,然而该见的亲朋却也差不离见到了
“我小功夫,一个羽士说过——这个小密斯面相不好,一辈子没幸运的
我牢牢地记取了这句话
当我找东西的功夫,一个很精巧的小伙子爱上了我
我想,我会有这么好的幸运吗?没有的
就急遽忙忙地嫁了一个酒鬼,他长得很丑,我觉得,一个长相黯淡的人,该当多少许爱心,该对我好
但霉运此后发端
”